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“真敢跟我练!”电光火石间,祁雪纯已然还手,他瞬间收回力道,随着她一脚踢来,他“砰”的一声顺势倒下。
没人替祁雪纯说一句话,男人们心里有比较,不会因为司俊风家的保姆得罪同学。
白唐觉得领导说得对,但有时候他也会小小怀念一下,那一段战斗在一线的日子。
“事实胜于雄辩,”司爸反驳,“我马上报警,警察会给我们一个答案。”
去餐厅的路上,她一句话都没说,一直在思考问题。
渐渐的,她不再挣扎,而是在他怀中落泪。
“刚才还见着新郎呢。”
白唐:其实我懂的。
“纪露露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,我们会不会阻止她报复?”白唐反问。
“哪里蹊跷?”宫警官问。
她看得认真仔细,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,而这一切的画面,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,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祁雪纯盯着她:“大妈,我们正在想尽办法找江田,他再不回公司,公司就算他是主动离职,你想他失去工作吗?”
“嗤”她惊得赶紧踩下油门。
这句话刺痛了这些女人的心,因为她们谁也不是正牌太太,只是男人们的“女朋友”。